释。

    难怪封明湛把林氏集团列为潜在客户，原来不是所有潜在客户都值得发展。

    暗自佩服他的识人只能，陶然却同时想到另一个问题：“你当时为什么不要求她解除合约”

    “当时我没经过调查，没有证据就没办法说服顾雨濛。在你把晟天集团即将收购林氏的消息告诉我之前，我已经在做田玲的工作。但那时候，田玲不同意解约。”得知田小北的身份之后，封明湛就打算把案子的始末告诉她，可一直没有机会。

    陶然又不懂了：“城有那么多律师，田玲为什么非要赖上你们再说，你们又不是不赔偿违约金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。”

    化悲愤为食欲的陶川终于满血复活，鉴于对侄女的厨艺非常满意，他决定给陶然科普一下。

    “泰和律所在城算不上大所，但胜诉率和知名度很高，尤其我们的专业水准绝不输给那些大律所。而且，跟大律所比起来，我们在价格上有优势。试问，哪个消费者会放弃高性价比的服务呢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田玲不差钱，根本不在乎性价比。”

    任凭叔叔说的天花乱坠，陶然还是认为田玲跟顾雨濛签合同不是偶然事件，而是经过详细的调查研究。

    否则，她不会坚持不解约，直到田小北出现才勉强同意，却迟迟没有到律所办理解约手续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她像有备而来。”

    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，陶川却一脸不可思议，仍旧自信满满：“你的意思是她是故意来砸招牌，这怎么可能！你叔叔我是群里集团的股东，田玲怎么敢”

    与他的看法截然相反，封明湛的神情也变得严肃：“陶然，你接着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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